两人都洗漱好吃了早餐,洛小夕闲着找不到事情干,于是听苏亦承打电话。 她很清楚,一旦跟陆薄言回去,就将前功尽弃。
“第一,我和苏洪远已经断绝父女关系,我姓苏,但早就不是苏洪远的女儿了。第二,我丈夫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,什么叫帮你们是理所当然的?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是你想做的都是理所当然的,包括逼死我妈?” 瞬间,理智远离了苏简安的大脑,她什么也顾不上了,探了探陆薄言额头的温度,确定陆薄言正在发高烧无疑。
心脏的地方狠狠的一收缩,剧烈的疼痛猛地蔓延开来,就像有千万根针在扎…… 倒数的时间里,她要用陆薄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,把记忆填|满,最好是满得够她度过漫长的余生。
果然,苏简安是他的死穴。 他问:“你想说什么?”
陆薄言也不为难组长,“我不介意走程序做申请。半个小时后我再来找你?” 陆薄言用沉默来代表默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