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跑回房间的落地窗前,不一会果然看到陆薄言的身影。 他的背脊应该永远骄傲的挺直,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他弯了脊梁。
“那你刚才慌慌张张的做什么?”江少恺问,“商场上的事你一窍不通,又帮不了陆薄言。” 苏简安离开的这段时间里,有那么几个片刻,或是在他喝醉的时候,或是在他醒来后被空落落的感觉扑中的时候,他是恨极了苏简安的。
刚才的混乱中,陆薄言已经理出头绪了:“承担死伤工人的医疗赔偿,安抚好家属的情绪。让穆七查一查事故起因着重查康瑞城。另外,马上安排人检查芳汀花园的每一栋楼,尽快出一份安全报告。” 这些日子以来,没有哪一秒钟她不期盼着父母能醒过来,她害怕进去又看见父亲紧闭着双眸,害怕又是一场空欢喜。
沈越川缩了缩双肩:“我可不敢。” 真是……哔了整个动物园了。
今天,陆薄言是真的伤到她了,但也是她自找的。 房间陷入寂静很久,苏简安才低低的问:“薄言,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