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应该有很多问题思考，但他大脑里一片空白。

傅延曾经问她，司俊风有没有给她维生素、营养片之类的东西……他现在给了。

来的人都跟司俊风进工厂了，仓库区域偶尔进出个工人，也没人注意到她。

“其实，我一直想跟程申儿聊聊，”她说，“你当初不也有这个想法？”

“对这件事里的任何人来说，都不是坏事。”腾一回答。

“别发疯。”程申儿淡声回答，语气中颇多不耐。

祁雪纯一愣，被他逗笑了。

“小姑娘，你以前没去过酒吧吧，”祁雪川耸肩：“什么男人能沦落到去那种地方给女人砸钱？十有八九都是生活中不受女人欢迎的男人，你确定要跟奇形怪状或者有不良癖好的男人睡？”

她动他电脑干什么？

这话倒是对啊。

“老大，你说什么呢，我怎么听不懂。”她挤出一个笑容。

“那个女人……”颜启转过身来，“是你的女人？”

而他犹豫间，她已经从窗户上纵身一跃。

打开门一看，一个服务生推着餐车在门口，餐车上放了不少东西。

“对了，”他转而问道：“伯母在医院还好吗？”

祁雪纯稳了稳神，这两天她听太多吓人的东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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